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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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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節

一會,花逸也不鬧了,反正也就這樣,他似乎不像生氣的樣子,聽到他在耳邊低低道:“花逸,我告訴你這東西怎麽玩。”

他坐起身,把花逸的褲子穿上,裙擺弄好,忽然抱起她出了門,花逸反應過來時,他已經帶著她出了別院,一路朝遠方飛奔,兩方建築浮光掠影般次第往後,花逸茫然,“你要做什麽?”

滕風遠不答,只抱著她飛奔而去,一直把她帶到東城門才把她放下,理了理她的衣服,後退幾步,平靜地看著她:“自己回來。”

花逸杏眼圓瞪,吼道:“你變態。”

滕風遠發出低低的笑聲,“我變態。”

他飛身一掠跳到了旁邊的房頂上,有馬蹄聲響起,越來越近,兩個騎馬的男人跑過來,走得近了,花逸認得出是穿雲教的人。他們朝屋頂上的滕風遠見了禮,滕風遠負手,威嚴道:“看著她,要是她一個時辰走不回別院,就給她三十鞭子,然後把她拖回來。”

“是。”那兩名教眾道。

滕風遠身影一閃,消失了。

花逸真的想把他抓回來,撕成碎片。

作者有話要說:明天繼續。後臺抽,評論回覆不上,請見諒。感謝charlottemtx、11475225、求之不得的霸王票。這個文明天入v,感謝大家支持。

26、莫計較

馬蹄踏在石板上,發出富有節奏感的聲音,穿雲教的兩個男人其實相當無語,一個時辰,從這裏走回去,就是個老嫗走回去都沒問題,教主做這種決定算是哪門子的懲罰?根本就不可能打她鞭子,好不好?

無語歸無語,他們也不能質疑教主的決定,其中一人正是當初把花逸從鴻華山莊接過來的黑臉羅剎,長得五大三粗,造型更是怪異,他從腰上掏出一條長鞭,試了試手感,看著不識時務站在原地不動的梁花逸,不冷不熱道:“走吧。”

花逸在心頭碎碎念,“滕風遠,你變態,變態,變態……”

鞭影破空而下,直接打在後方的石板上,啪的一聲分外嚇人,黑臉羅剎吼了一句:“你還找打呢?早回去早睡覺。”

花逸怒道:“你敢打我!你要是打了我,我回去天天跟教主吹耳邊風,找個機會報覆你們。”

黑臉羅剎臉更黑了,怪不得教主要收拾這個女人,果然很欠揍誒!

另一個男人道:“不想挨打就回去吧,有這個勁磨嘰還不如走快點。教主可是下了令,待會不要怪我們不客氣。”

滕風遠跑了,花逸知道這兩個人會玩真的,小碎步地往前走,每走一步,腿間的東西都摩擦著柔軟的內壁,帶來一陣一陣的麻癢。

此時夜已深,街邊的店鋪都打烊關門,路上只偶爾遇到一兩個人,花逸走得很慢,難受的同時又有一種興奮感,她緊緊咬著唇,才能避免自己發出難堪的聲音。身後的男人慢悠悠地跟著他,極為不耐煩,說話也沒什麽顧忌。

“你說她找死吧?走這麽慢,走一會還要歇一會,我看她沒什麽毛病啊。”

“大概這裏有毛病。”男人指了指腦子,發出笑聲,“不然怎麽會去惹尊主。”

他們肆無忌憚地笑,花逸只想找個洞鉆進去,除了碎碎念地罵滕風遠,只能強忍住身體深處傳來的怪異感覺。

兩三刻鐘後,花逸實在受不了,所有的感官都被腿間的感覺牽引,她似乎急切需要什麽,她坐在石階上,身體難受,心裏也難受。

那兩個男人又在旁邊罵,似乎又興奮起來,揚著鞭子在試手感,花逸無奈,歇了一會又站起來,既難受又委屈。

拐過街角,遠處出現一個身著墨黑色衣袍的男人,臉上的銀質面具在清冷月光下反射著冷光,花逸叫出來,“尊主。”

滕風遠涼涼地看她,他一直沒走遠,說不定花逸還真走不回去,總不可能真讓人打她?

“我知道錯了,不要這樣。”花逸加快腳步,朝他小跑過去。“我走不動了。”

滕風遠唇邊帶著一抹冷笑,“之前不是不在乎嗎?

花逸扯住他的袖子,糯糯的求饒,“尊主恕罪,我以後不敢了。我最近腰酸,不想天天晚上都那樣,才和燕菡換的。”

她撲進滕風遠懷中,兩手纏住他的腰,腦袋在他胸前亂蹭,“尊主,抱我回去好不好?”

滕風遠抱一雙眸子在月下清亮無比,他把她攬進懷中,“你要我抱,我怎麽會拒絕你?”

足尖輕點,滕風遠抱著花逸朝別院奔去,花逸的腦袋緊貼在他的胸膛,不老實地亂蹭,她的身體變得倍加敏感,每一下觸碰都讓她覺得難受。滕風遠也知道她想要了,果不其然,回到屋子一摸,她腿間早已經濕淋淋一片。

他把那果子取了出來,花逸覺得空虛,主動去扒他的衣服,纏在他腰上跟水蛇似的,等她跨坐在他身上摔著頭發搖擺著身體時,滕風遠覺得她那樣子美到極點。

一番雲雨過後,他在被子裏抱著她,兩人赤身裸體抱在一起,他依舊淺淺地吻她,喉中發出低低的笑聲:“花逸,你真浪。”

花逸躺在他的臂彎,“不都是被你弄的嗎?”

“我喜歡你那個樣子。”

“睡吧。”花逸閉著眼睛,她是真有些困了,朦朧中聽到有人在嘆息,“以後我不能再和你做了怎麽辦呢?你會去找別人吧。”

那是肯定的,花逸如是想,她眼皮太沈,睜都睜不開,也不知道嘴上有沒有嘟囔出來,“要練神功盡管去。”

晚上做夢還花逸在惋惜,多好的一根棍啊,為了神功就要犧牲了。

翌日,燕菡就先被人提前送了回去。滕風遠找了大夫給花逸看了看身體,大夫說她的身體還須調理,房事要適度。滕風遠微微嘆息,捋了捋花逸的頭發,“歇一陣子,我最近不碰你。”

他晚上依舊和花逸同床,穿著長衣長褲,不然他真怕自己忍不住。

沒法跟花逸享魚水之歡,滕風遠抽空研究了幾回通衍心經,內容早已熟爛於心,嘗試練時卻遇到問題,一開始就找不到心經上所描述的那種感覺,跟肖承提起,肖承也說完全不能領會。

他們說話也不避諱花逸,花逸就在旁邊叫,“都跟你說了,欲練神功,必先自宮,你不自宮怎麽可能練成?”

肖承白了她一眼,老天爺,你把這女人收回去吧。

這個偉大的理論被人懷疑,花逸自然不甘心,擼著袖子跟他們辯駁,“寫這卷心經的,是叫青塗子吧,他不是沒娶妻也沒子女嗎?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怎麽可能沒女人呢?”

“因為他根本就不是個男人。”花逸自問自答,“而且練成神功的不都是些老者嗎?原因就是年輕人耽溺女色,狠不下這個心,而那些上了歲數的老者,兒孫滿堂,而且某方面恐怕已經不行了,咬咬牙,一狠心,自宮之後就神功蓋世。”

她分析得頭頭是道,肖承半信半疑,忍不住問:“你怎麽知道第一句話是那樣的?”

“有次偶然聽到有人念叨這句話,當時也沒在意。”花逸敷衍道,塞了一塊桂花糕在嘴中,手上還去抓果脯。

滕風遠把那盤果脯往她身前挪了挪,風輕雲淡道:“也許真的如此,下一句話不是‘人生之道,在於舍得’嗎?”

“對呀,對呀。有舍才有得,都舍不得放棄,還想練什麽神功?”花逸見他相信自己,興奮起來,“那尊主,你什麽時候……準備行事?”

對於花逸勸他自宮這件事,滕風遠現在已經波瀾不驚,他湊到花逸耳邊,用只有她才能聽到的聲音朝她耳中低低吐氣,“我自宮了,你豈不是只能用並戲果玩?原來你這麽喜歡那東西。”

花逸又想起那晚的事,腦袋搖得像撥浪鼓,“不喜歡,不喜歡。”被他這麽一嚇,花逸這才老實了,不說話只嗑瓜子。

肖承覺得花逸說得十分有道理,換做別人說出來他也許會信,但是他絕不會相信梁花逸——因為梁花逸就是一個信口開河的騙子。

肖承不信,自然會勸導滕風遠,滕風遠只淡淡地笑,他對通衍心經似乎沒了興趣,把那張幾十萬兩白銀拍來的羊皮卷放在花逸身上,以至於花逸總想再跑一回,然後把它賣了,自己下半輩子都不用愁。

又住了幾日,滕風遠帶著人回穿雲教總壇,趕路不急,走走停停,花逸時而乘馬車,時而騎馬,這日她瞧見不遠處山坡上有顆樹結了不少圓潤的果實,顆顆紅如瑪瑙,正是櫻桃,花逸忙調轉馬頭,朝山坡跑去,裙帶在身後飛揚。

滕風遠雖然不講人權,但對花逸還算縱容,要吃啥給啥,一行人也已經習慣花逸不顧行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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